語畢,中也將西裝袖口挽起,露出線條流暢有力的手腕,漆黑的紋路如藤蔓攀上臉龐,“污濁了的憂傷之中……”
下一刻,狂暴的荒霸吐直接沖向云端。
啊……川島仰望著對方,這就不容易跟上去了呢。于是他把視線落到了太宰身上。
獨處時,人們更容易顯露本性,正如沒有觀眾也就不需要表演。太宰收起了所有的表情,露出寫完試卷后卻必須滯留考場的無趣和寂寥,他勾著懷表的鏈子,漫不經(jīng)心地?fù)u晃,晃出一道道淺淺的金光。
他并沒有看向懷表,而是低頭看著對講機,好似有什么事情想問而不敢問。
一只打碎花瓶后蹲在庭院門口,想進(jìn)又不敢進(jìn)來的流浪貓。川島伸手摸摸對方蓬松而柔軟的發(fā)絲,毫無意外地,手指再次穿了過去。
突然,對講機紅光閃爍,太宰迅速接通:“織田作,情況怎么樣?”
“已經(jīng)送到醫(yī)院了,情況穩(wěn)定,傷口處完成,除了病毒之外只是輕傷?!?br>
“那就好,那邊就麻煩你了。”
太宰掛斷,扭頭,邁步走入電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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