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關系嗎?”
“嗯!沒關系!”
從東京到橫濱的列車很快,就像第一周目時前往東京的列車一樣快。川島覷著玻璃窗的倒影,里面不復最初的天真。
以為靠真誠就能解決分歧的小鬼,被一場焰火焚盡了。列車上的炸彈不一定是portmafia動的手,但對方絕對漠視了全程。
掃黑除惡動了太多人的蛋糕。錯綜復雜,盤根錯節(jié)的利益線像是蛛網,上面趴伏著無數四散在日本,乃至國外的蜘蛛,最微小的晃動都會吸引來警惕的目光。
黑產,暴利,保護傘官員……
一不拉幫結派,二不見好就收,愣頭青暴發(fā)戶的小市長只是個一捏就碎的螞蟻罷了。
所以第二周目他吸取教訓,滾去同流合污。結果棋差一招,到底還是敗了。
伊地知就坐在川島的右手邊,堵住過道,神經過敏似的緊張兮兮,張大的眼睛左顧右盼,確定沒什么威脅才呼一口氣冷靜下來。
“很害怕?”川島問,鴨舌帽下的眼睛情緒看不分明,聲音也仿佛悶在口罩里。
“也不是?!币恋刂樟宋杖?,“橫濱對咒術師和咒靈都有增幅,所以要確認列車安全?!?br>
“如果不安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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