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和坂口安吾留在辦公室,針對樂巖寺嘉伸走地這一遭進行復盤。
兩小時后,親友二人頓住語調,默契地對視了一眼,皆于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情緒。
——咒術師高層和他們之間,經(jīng)過大聰明樂巖寺嘉伸的思想閉環(huán),絕對會演變?yōu)椤安凰啦恍荨钡木置?,不存在意外?br>
現(xiàn)下,容不得他們這樣慢吞吞地行事了。
歸根究底,幕后黑手要除、咒術師高層也要除,先后順序的問題而已,對他們來講是無所謂的。
同種田長官約定了時間,太宰治和坂口安吾于第二天上午九時許到達內.務.省。
聽了坂口安吾的匯報,種田長官面部肌肉僵硬,一時間哭也不是、笑也不是,最終固定為“啼笑皆非”的表情。
“這可真是……”種田長官閉眼,按著太陽穴:“我知道咒術師高層不大聰明,就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可以不聰明到這種程度。”
“現(xiàn)在可不是抱怨這些的時候哦~種田長官——”太宰治低著頭將手機熄屏,才撐著半張臉對種田長官笑道:“他們的頭腦已經(jīng)被近在咫尺的權.力浸泡太久太久了?!?br>
種田長官手指不受控制的猛地蜷縮了一下。
他到底是.政.客,對特定訊息總有著敏銳的感知,他怎會聽不出太宰治話語之中透露出的深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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