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悟,安靜下來?!?br>
“老子不、懂、啊——!”
五條悟的語氣近乎暴怒:“喂,你說身上的傷是自\殺留下的??墒悄阏娴南胍診殺嗎?我眼里的你,分明站在懸崖邊,緊閉著眼睛呼喊著救命啊!”
“五條悟?!?br>
太宰治漫不經心地抬眸,垂落的碎發(fā)略微遮擋住了眉眼,陰影之下,那雙好似始終含笑而又滿溢深情的鳶色眼眸,不具任何感情,只有狂風暴雨將至的陰郁。
“說到底,我們并沒有認識多久吧?”太宰治冷淡地輕勾著唇角,緩緩出聲,出口的每一個字,于五條悟而言都仿佛沁了\毒\般:“你又了解我多少?以至于說的那樣信誓旦旦?”
“……”
椅子被帶翻在了地上,門板發(fā)出一聲巨大的聲響,如此種種,昭示著少年人的怒不可遏。
太宰治就這樣安靜地坐著,很久很久,他睜了睜眼,拿起鋼筆,繼續(xù)翻閱文件再簽下名字,好像什么都未發(fā)生過。
就在這沉靜到壓抑的氣氛中,桌上的手機響起了樂聲。
“安吾。”太宰治將手機夾在頸間,翻閱文件與簽名的動.作不停:“聚一聚嗎?好啊,的確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呢,就去銀座那邊的酒吧好了,嗯,到時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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