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近怎么樣?”
“接下來是亞洲賽季了,年底沒什么比賽,基本上不出國?!毙掖遄笫謸蔚?,右手拿著咖啡,架在曲起的右腿上。
“嗯。”八神瞄一眼閑適的幸村,在心里組織了下言辭,問:“幸村,你打網(wǎng)球快樂嗎?”
咔嚓。
咖啡罐被手指捏出令人心驚的凹陷。雖然幸村神情沒什么變化,八神確定自己踩到幸村為數(shù)不多的雷區(qū)了。
他有些慌張,“對不起幸村……”
“沒事?!毙掖迤^背對八神揉了下臉,淡淡地說,“雖然這是個好問題,但是會讓我非常不爽?!?br>
能被他說出來,可見心里確實相當(dāng)討厭。
“抱歉,只是合宿的時候有人提到這種問題,我有些感興趣。”
“沒事?!毙掖搴攘丝诳Х?,冷靜一會兒,說,“打網(wǎng)球快樂嗎?或者打排球快樂嗎?這種問題其實非?;\統(tǒng),為什么會有人問這個問題?”
八神向幸村描述了當(dāng)時的情形。
“像木兔桑那種快樂,其實是一種得分、勝利后的成就感和自豪感,它可以被籠統(tǒng)地稱為「快樂」?!毙掖宓皖^,似乎陷入回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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