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首主位上,坐著凌年知府任松,旁側(cè)是知縣。
心里蒸騰而起的怒意,霎然消失。
不等蔣士誠開口。
任松便大喝一聲:“蔣士誠,有人檢舉,說你酒后吐真言,于會試之時,夾帶大量小抄,可有此事?”
蔣士誠毫無心理準(zhǔn)備,聽聞此言的瞬間,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下去。
心底不斷爬出“完了”二字,攪得他魂魄就要散在當(dāng)場。
求生之欲迫使他回神,磕絆否認(rèn):“沒、沒有,冤枉啊大人!”
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。雖不知自己醉酒后會口無遮攔,可之前有春棠那事作前車之鑒,他怎就沒長個記性。
任松重重一拍驚堂木:“在場之人,一共十多雙耳朵,你竟還敢狡辯?!”
讓人提蔣士誠來之前,他已逐個問過檢舉的衙役,知曉昨日之事的來龍去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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