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士誠的視線閃躲,沒有正面回答,有些不耐,“這些日后再說,現(xiàn)下母親身子不適,趕緊給她安排住處歇息。”
方知意不為所動,看向撐頭哼叫的蔣母,“所以你是打算拖家?guī)Э?,長住我的娘家?”
“莫非是想就此賴在侯府?若想讓你們離開,你們就提出讓侯府為你們在京中置辦住處的要求。”方知意眸光犀利,看著蔣士誠。
蔣士誠急怒:“你胡說什么?”
“我們初來京中無依無靠,只是想在此借住兩日,怎就給你揣測成那般?”
方知意起身向他走近,“無依無靠?那你與我細說說,你們?yōu)楹尾蝗プ∮芸h的官舍,又拿什么留在京中?”
蔣士誠氣紅了臉,卻也不得不說道:“官舍簡陋擁擠,怎能讓我們四口人住得舒適?”
“母親一人將我們姐弟五人拉扯大,十分不易,我怎能不讓她好好安度晚年,為她提供個舒適住處。你怎就不能體諒我一下?”
方知意唇角泛起冷笑,想起什么,“對了,濯縣官舍內(nèi),還有一些我的嫁妝,都是些值錢物件,你們不可能丟掉,定是帶來了,現(xiàn)在給我吧?!?br>
方知意朝他伸手。
當年出嫁時,因路途較遠,她的嫁妝除了莊子店鋪,大多折成了銀票,她此次回京,都帶在了身上,只有不多幾件稍微值錢的物件及一些衣服首飾,沒有帶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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