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,她不打算讓母親知曉,徒惹母親悔恨焦心。
這條路,本就是她自己選的。
“你是否照顧過一個快生產(chǎn)的女子,直照顧她,出了月子?”秦萱問。
方知意眨動的眸子停滯,帶著不解:“蔣士誠說,那是一位上官的外室。那上官家中主母性子潑辣,不敢親自安排,便吩咐下來,命蔣士誠找人照料。”
“為了仕途,他不敢耽擱,想讓那女子在上官面前多說好話,便讓我親自去照料。我同情那個主母,也不贊同他這種走偏門的做派,拒絕了他的請求。”
“可他說,他已知曉上官的秘密,不幫忙,不定如何被針對,就算方家有心相護,也會鞭長莫及?!?br>
她沒有與母親說,那時她的婆母與四個姑姐,輪番上陣指責她,說她既不求娘家?guī)兔?,為蔣士誠升官,又不肯自己助蔣士誠一臂之力,要將她休棄。
若她獨身一人,沒什么可怕的,可她是長姐,家中還有那么多妹妹。
那時,她才與蔣士誠成婚不到一年,詩會上的事剛平息,若立刻被休棄,方家女兒的名聲,會受到更嚴重的波及。
為此,她只能做一個壞人。
方知意回神,帶著疑惑,看向母親:“這里面有問題,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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