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的對話,引更多人駐足圍觀。
又有一人帶著驚嘆之聲,蹲下身來,“這幅,莫不是崔衍的《松鶴延年》?”
他拿開筆架,將頭湊上前,觀看片刻,愣愣抬頭:“這是真跡?!甭曇纛澏?。
此人家中藏畫頗多,有些鑒賞能力,相熟的人本還不甚在意,聽此話語,紛紛收起笑意,湊近來看。
人越聚越多,眾人就這畫是真是假,產(chǎn)生了爭論。
有人自告奮勇,“我去請錢學(xué)官來看看?!?br>
錢學(xué)官本人擅書擅繪,對各朝各代書繪名家,研究頗深,有許多達官顯貴得來古字畫,皆會重金聘請其前去鑒別。
放眼各國,也是無人能與其爭鋒的。
此刻,就連宋廣炎也暫忘心中惱悶,眼不離畫,與同窗交談著。
這幾幅畫,若都為真,任何一幅,皆比他家那幅值錢許多。
有認為畫作為真的人,注意到了方悅安,笑著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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