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云時沒想到他會這樣近乎偏執(zhí)地直接挑明,他們相互作對了那么多年,謝星照越是壓制,她便越是不服,越是要和他對著干。
她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沒有說話,踏著一地她的畫像,徑直走到了書桌后。
桌面上白紙也是散亂的,最上頭的那一張她嬌俏的臉方勾勒了一半。
祝云時眼眸一頓,下一刻就看也不看地挪了開來。
她提起謝星照剛放下的筆,甫一握上,桿上他的余溫便熾熱地順著指尖,絲絲縷縷地流過她的肌膚,流入心口。
她定了定心神,提筆落字。
她寫得很快,她就直直地站在桌邊,寫完了和離書,并利落地落上了自己的名姓。
窗邊日光刺進(jìn),將她挺直纖瘦的身形都化作剪影,映在了白紙黑字上。
全程她都垂著頭,并未去看謝星照的表情,卻能清晰地感知到落在發(fā)頂?shù)哪抗鉄霟嵊至钊舜掏础?br>
等最后一筆落下,她將筆一撇,拿著和離書遞到他的身前。
“如今有了,簽字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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