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還要冒出來……真是豈有此理。
林悅月喊了他幾聲,江敘白才回過神,“還有嗎?”
“還有呢……因為、陳修遠他提前做了財產公證,一年前立了遺囑,他死后財產捐給福利機構和公益院,他父親不滿意,鬧得不可開交……”
估計鬧到最后這事兒不了了之,錢也就全歸了那個吸血的父親。
江敘白沉默地聽著,他如今正在風口浪尖上,哪里還騰得出手……
“白哥,還有沒有別人能出面?”
“我不清楚,他家里的親戚都沒來往,其他朋友應當也只是點頭之交?!?br>
依照他對陳修遠的了解,他外熱內冷,很難交心,過去的朋友……應當只有他和周宇瑾。
最近風聲緊,江敘白心里裝了一百個主意,善的惡的,卻一個也施展不了,他憋屈地嘆出一口氣,這段時間嘆氣的頻率越來越高了。
林悅月很識趣,沒有再說,安慰了江敘白幾句就掛斷了電話,江敘白靠在沙發(fā)上,緩緩閉上眼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