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敘白握著酒杯,他只喝了一點點,神志清醒,情緒躊躇,胸前的那塊玉時刻提醒他,如果沒有楚云凡,他肯定會更瘋狂……
現(xiàn)在他也不是孤身一人,會注意分寸的。
江敘白扶著已經(jīng)喝醉的人,叫了酒吧里的服務(wù)生送李巖昕回酒店,他獨自一人站在街頭,現(xiàn)在是晚上九點,還有半小時。
江敘白帶上口罩,沿著街邊一直走,他避開熱鬧的人群,找了塊僻靜地方歇腳。
風過,吹散他滿身的煙酒氣息,他仰著頭,卻呼吸不到一絲沾滿自由的空氣。
脖子上的玉栓住了他,而他像一只被馴服的狗,自愿戴上了牽引繩,將每一寸呼吸都送到楚云凡手里。
他連風箏都不算,他被死死捏在手心里,他的一切都是楚云凡的,連同他自己。
他想回家看望爺爺,但他知道,只要楚云凡一天不回s市,他就一天不能回去,任憑他焦急也無法告知,任憑他獨自藏著心事煎熬也無人在意。
不過……就算回s市了,楚云凡也能處理事務(wù),為什么非要待在相山禪莊呢?
從跨年前他就計劃來這里,去劇組探班只是個幌子,他藏著心事,楚云凡也藏著,他們當面說好互相信任,說好以后是最親密的人,背過身則各自為政,誰也不讓著誰。
他們自我又放縱,明明最擔心分開,卻非要踩在對方頭上耀武揚威。
他們都是令人討厭的alph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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