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助說,楚云凡出國這段時間,外面的事務纏身,很久沒有好好休息,而他的父親則一直催促他盡快完成,絲毫不顧及他的身體狀況。
楚云凡面上不提,但特助看得出來他很介懷。
他常年不回家,回家必吵架,加上老爺子近些年一直催楚云凡早點成家,楚云凡不樂意,兩人的關系一年比一年僵。
楚云凡從聯中退下來,不僅是因為身體,也是因為老爺子故意使絆子,他不愿意糾纏,直接撂挑子不干,把老爺子氣得夠嗆。
特助喝了一口水,潤潤嗓子:“你別太往心里去,今天知道了也當做不知道,他和老先生的關系一直不好,千萬別插手,要是以后有人問你,你就說他沒把你當回事,不會告訴你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他和楚云凡的關系越明顯,他反而越危險,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才是上策。
但特助說的這件事,好像和楚云凡今天大發(fā)脾氣沒有明顯的關系,江敘白稍顯疑惑,但沒有問出聲。
特助稍微歇息了片刻,才說出另一件事。
今晚有個男人來找楚云凡求情,在機場鬧得楚云凡頭疼又無可奈何,因為那人是他的救命恩人,是個叫李慶的中年男人。
“恩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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