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隨便?!?br>
楚云凡低頭喝湯,有點頭暈,今天忙得暈頭轉向,所有難搞的年審都壓在這兩天,單是黑白雙邊周旋就夠讓人頭疼。
前段時間他著手斷掉了林西那一派在黃賭產業(yè)上的勢力,事是好事,但黑白勢力失衡往往會滋生另一方不可控的因素……
最近牽扯出不少醫(yī)藥機構方面的問題,楚云凡需要長期接受治療,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,逮著這種事就必須查個清楚……
父親來電好幾次,總是讓他緩緩治之,在他看來父親只是想和稀泥,等到風頭過去了,那伙人又會卷土重來,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。
總是溫溫吞吞,哪里能干成?
楚云凡捏捏眉心,靠在椅背上閉目養(yǎng)神,討厭的江敘白還沒回來,他都困了。
他實在忍不了,讓特助給他匯報一下江敘白的動向——自他回相山禪莊之后已經很久沒有聽過匯報。
特助鎮(zhèn)定地翻出堆積如山的行程記錄,把江敘白正在參與的合作項目全部說給了楚云凡。
楚云凡越聽越頭疼,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合作,這能是好工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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