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霍凜過繼了一個兒子,霍家父女因此失和的事情,在本市的上流圈子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了。
蘇辛成冷笑一聲:“孩子在外頭四年都不聞不問,現(xiàn)在阿瑾回國了他估計也不知道。怎么說阿瑾也是他帶大的,怎么做父親的能心狠到這地步?”
霍瑾看出舅舅動了氣,趕緊說:“哎,是我沒跟爸爸說我回國了,怕惹他心煩。反正沒有爸爸還有舅舅嘛,舅舅總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?”
蘇辛成還未說話,一旁的保姆突然走進餐廳匯報:“蘇先生,外面霍先生來了……說來接女兒的。”
這回霍瑾是真的吃驚了,手里的筷子“啪嗒”掉在桌上,眨了眨眼睛,指著自己問:“你是說……我爸爸……親自來接我了?”
“是呀是呀。”保姆連連點頭,“就在外頭等著呢?!?br>
一直到拖著箱子走出蘇家大門的時候,霍瑾都還是懵懵的。爸爸來了?爸爸怎么會來接她呢?天底下還會有這樣的好事兒嗎?
而后她就看到了靠在黑色的路虎車旁邊抽煙的霍凜。
三月份的天氣,他穿了一件深色的風衣,獨自一人站在昏黃的路燈下,身形高大而挺拔,像是一棵蒼勁筆直的竹。修長的手指間夾著的的香煙燃著暗紅的火星,明明滅滅;裊裊升騰的青煙模糊了臉部的輪廓,看不清他的眉眼和表情。
這么多年未見,他似乎一點兒都沒變。
而后他抬頭看到了霍瑾,順手就將剩下的半支煙扔到了腳下踩滅?;翳现渥勇掏痰爻哌^去,走到一半就發(fā)現(xiàn)父親主動迎了上來,接過了自己手里的箱子,對她說:“阿瑾,走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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