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說了兩個字,蘇至軒就迫不及待地插話進(jìn)來,跟告狀似的,痛心疾首地說,“還不止呢!爸,你是沒看到我姐現(xiàn)在住的那個房子,那簡直就不成個樣子,跟狗窩差不多大,廚房小的要死,連個浴缸都沒有——她現(xiàn)在一個月工資就八千!真就給人當(dāng)牛做馬去了!”
霍瑾:“不兒……”
“八千?”蘇辛成臉徹底黑了,“辭職!馬上辭職!是家里窮到養(yǎng)不起你了還是怎么的?!你爸爸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?偏心也要有點(diǎn)限度吧!沒道理他那個半路收養(yǎng)的兒子還能當(dāng)個部門老總,他自己女兒就丟到一線去當(dāng)小員工?!他這是想干嘛?真要把公司給個外人?”
“哎呀,舅舅……”霍瑾沒招了,傾身雙手抓住她舅舅的一只手來回?fù)u晃,撒嬌似的,委委屈屈地說,“您別生氣嘛,我爸……我爸……他這估計(jì)是想鍛煉我呢,內(nèi)個啥……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餓其筋骨勞其體膚……”
蘇辛成向來就吃她這一套,被小外甥女一哄,嘴角就有些繃不住了,嘆了口氣,點(diǎn)著她的鼻子說,“唉,你這孩子……真是……”
然后扭過頭對蘇至軒說:“兒子,給你姐帶的燕窩呢?拿出來拿出來。”
好不容易將這頁揭過去,霍瑾端著小碗,一口口地喝著舅舅給她帶的紅棗燕窩,想起剛才看的新聞,于是小心翼翼地問:“舅,內(nèi)個啥,最近你公司那邊兒……還好吧?要是缺錢啥的……”
蘇辛成面不改色地打斷了她的話。
“是出了點(diǎn)小問題,不過還沒到需要小孩子來操心的地步?!彼恼Z氣聽起來很輕松,“寶兒,你不用管這些,安心養(yǎng)病就是。”
一邊蘇至軒臉上倒是有了幾分愁容:“我說爸,您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吧,這幾天我小爺爺和那幾個叔叔伯伯都鬧成啥樣兒了,您還在這‘小問題小問題’的,合著在您那兒就沒啥事兒算大的對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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