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時寧冷笑一聲,“你可不要小看了這些雜草?!?br>
“一會兒我就借著想在院子里種花這個名頭讓洛宛過來拔草?!?br>
“這種草表面平平無奇,實際根系發(fā)達,隨隨便便就能累死一個拔草的人,而且輕易不會被拔干凈?!?br>
“到時候我再用沒弄干凈這個理由狠狠質(zhì)疑她的工作態(tài)度。”時寧越說越滿意,“這種草韌性十足,草葉邊緣又很鋒利,一不注意還能給她手上留兩條口子。”
至于洛宛會不會用法術(shù)來拔草?這就不用擔(dān)心了,畢竟這時候她學(xué)的那些法術(shù)跟拔草扯不上關(guān)系。
【不是,你怎么這么熟練?。磕阋郧耙哺蛇^這活?】
系統(tǒng)狐疑的開口道。
時寧的目光隱隱透露出一些回憶。
干活倒是算不上,她以前拔雜草屬于純手賤,站在雜草叢邊上,手就有了自己的想法。
【行了,你別說了,我想起來了】
系統(tǒng)回憶起時寧之前薅雜草玩,把自己手上劃了幾個大口子的事情,突然就為自己有這么個宿主感到丟臉,不想再開口說話。
時寧啪的一下拍死了自己手背上的蚊子,看著手背上的蚊子尸體,沉默兩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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