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蛋白天放在小夭和相柳的寢殿,晚上就只能放去書房了。
成親幾十年,小夭和相柳依舊如膠似漆,很久以前,他們看著像是相處了幾百年那么自然,如今成婚很多年,卻像是新婚一樣新意。
人生路上,找個人同行不難,找個志趣相投、傾心相待,能讓旅途變得有意思的人同行很難,小夭和相柳就是這種,他們有說不完的話,做什么事都愿意讓對方陪著,能猜透彼此的心思,卻又坦然輕松。
小夭就這個蛋能孵化出什么和相柳聊過很多奇怪的猜想。
“你說它會不會是一只小九頭妖,或者是一個巴掌大的神族,還有個可能是個九頭神族,也有可能是個五頭妖……”小夭嚴(yán)肅地說。
“為什么是五頭?”相柳好笑。
“你是九個頭,我是一個頭,我們一共十個頭,它折中一下不就是五頭妖了?!毙∝步忉?。
相柳摟著小夭,笑得胸腔都在顫,輕飄飄地說:“有意思,你還可以猜猜人首蛇身,還有可能是個雪白的神族娃娃?!?br>
總之,這兩位的猜測一個比一個精怪,這個還在孵化中的孩子并不知道自己被給予了如此厚望。
這一日小夭上完朝,去書房批奏折,相柳先去寢殿,他總是喜歡多看那個蛋一眼。小夭自己也喜歡看,只不過到底這么多天了也不心急。
小夭的朱筆才批改了一道奏章,相柳就抱著一個小白玉盆子快步到小夭面前,將盆輕輕放到了桌案。
小夭驚喜,蛋殼已經(jīng)破碎,湯谷水中是一只小小的白色九頭小妖怪,它正感受著血脈氣息,輕輕向小夭和相柳移動。
它的九個腦袋四個看向相柳,四個看向小夭,還有一個環(huán)顧四周,放心地感覺到周圍沒有危險,小夭向這孩子伸出手,它慢悠悠地蠕動著爬上母親的手,仔細嗅了嗅小夭和相柳的氣息以后,兩個腦袋突然伸長,舔了父母一下,又有些羞澀地縮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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