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退開一點，明亮的眼睛認(rèn)真地盯著小夭，雙手搭在小夭的肩膀上，看小夭的反應(yīng)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夭的臉已經(jīng)紅到了脖子，她從相柳的眼睛里看到了火焰，不同于以往的動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柳感覺得到小夭心里的接納，但還是喑啞地問：“可以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夭說：“好——”尾音卻已經(jīng)被堵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個吻從溫柔到失控，小夭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(fā)熱，相柳的手開始一寸寸撫摸她的身體，小夭不知不覺被相柳抱到了床上，她感覺自己的衣服開始滑落，神智越來越迷亂，迷迷糊糊地也扯下相柳的腰帶。相柳似乎被她的舉動取悅到了，吻得更用力，順著她的脖頸開始往下繼續(xù)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夭活了幾百年，又在民間流浪這么久，她當(dāng)然知道男女間那點事，可輪到她自己的時候，她還是不知所措，歡愉將理智和清醒沖碎，只剩下迷亂，她知道相柳也一樣，只不過相柳就算人迷糊了也還有本能。

        紅燭昏照，帳暖春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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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很多年以后相柳每想起來這一夜，就神色略有些不同以往。

        雖然情蠱比較能傳情達(dá)意，但小情緒他們都心照不宣地不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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