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一派理所當(dāng)然云淡風(fēng)輕,只是彎了彎桃花一樣的眼。
兩個人一起去河邊洗碗后又去了回春堂。
桑甜兒如今已經(jīng)是個有些年老的婦人,在回春堂坐診,很多年前,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收到了一些醫(yī)書,她研習(xí)了以后水平越來越高,回春堂自然名氣不減當(dāng)年。串子平日里幫著她做藥。老木已經(jīng)非常老了,但他高壽,無病無災(zāi),如今只是坐在院子里曬太陽。串子把老木當(dāng)作父親,給他養(yǎng)老。
小夭和相柳來到回春堂的時候,幾個少年少女正在門前玩鬧,病人們坐在堂里等著抓藥。
只負責(zé)按照藥房抓藥的串子雖然在醫(yī)術(shù)上沒什么造詣,但是眼尖手靈,如今雖然是個老頭,但也還能跟得上,桑甜兒身邊有個中年男子跟著她一起看病。
串子看見相柳和小夭的時候,就知道對方來路非凡,兩人都長了張驚為天人的兩張臉,他本來以為幾十年前不見了的葉十七是他此生看過最好看的,卻不曾想還有更驚艷的。
他不知道,相柳當(dāng)年在玟小六消失后來過好幾次,只是每次都化形成了他們那個幾乎消失的鄰居。這個鄰居很少出現(xiàn),串子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住又什么時候離開,這人每次來都會問他們有沒有什么缺的或者麻煩,串子兒子的娶親他送了禮,還給串子女兒加了嫁妝,是個很好的怪人。清水鎮(zhèn)以前一直是三不管地帶,怪人多,不奇怪。串子感謝人家,幫人家看著屋子不進賊。
昨天,串子見到了一個來路不明的人,說那好人的朋友要來住一段時間。
串子驚了一會,把抓藥房的事丟給搗藥的兒媳婦,喊門口的小孫子過來搗藥,那孩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拋下妹妹和伙伴過來干活。
桑甜兒也注意到了這邊,知道來了大人物,讓兒子繼續(xù)看病,自己和串子請人家進去坐。
小夭在院子里見到了白發(fā)蒼蒼,滿是皺紋的老木,他躺在樹下的躺椅上合目而睡,院子里曬著很多藥材,還有個很小的孩子安靜地坐在地上玩。
串子搬出來幾個凳子請小夭相柳坐下,忐忑地問:“請問二位貴客來是有什么我們能做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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