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里意味不明,璀璨浩瀚,漆黑的眼瞳反射出光澤。
小夭笑說:“你這激將法倒是用的很好,俗話說一醉解千愁,我好多年沒醉過了,今天陪著你醉一次倒也無妨?!?br>
她說罷便坐下,大氣地喝了好幾碗,相柳也陪著她喝,默不作聲。
眼瞅著小夭慢慢醉了,相柳突然問:“你喜歡防風邶嗎?”
小夭表情有些呆滯,軟軟的說:“喜歡。”
相柳聽見這個答案,猶豫不決一瞬后,他問:“你最想和誰相伴一生?”
“相柳啊?!毙∝裁悦院卣f。
“相柳和防風邶你喜歡誰?”
“你們不是一個人嗎?防風邶是無拘無束、自由自在的相柳,相柳是孑然一身、背負情義的防風邶。不管是哪個,我都要?!毙∝舱f。
相柳自己喝了一壇酒,緩緩捧住小夭的臉,輕輕問了他最想問的問題:“為什么喜歡我?”
小夭眼神迷蒙,慢悠悠地說:“以前和你說過,我無力自保,無處可去,無人相依。這不是假話。當時,我心知肚明自己是赤宸的女兒,無力保護那個身份的自己;天大地大,卻飽受追殺和唾棄,走遍大荒,四海為家;人海茫茫,只想依靠自己,只愿意相信自己?!?br>
“但是我遇見了你,你和我一樣。你看似有力自保,卻抵不過天下大勢,絕路一條,毫無希望;你看似有處可去,實則孑然一身,獨行茫茫天地,游蕩九曲紅塵;你和我一樣只依靠自己,人們因為你妖怪的身份輕蔑你、害怕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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