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輕輕碰了一下他染血的唇角，淺笑說：“是你在怕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相柳沒說話。

        暗衛(wèi)們騎著天馬趕回來的時候，老遠看見辰榮王和大將軍正躺在船的甲板上，暗衛(wèi)們直接跳進了海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鬼方氏那邊的人回來了，抓著一個瘦弱男子和之前逃走的信天翁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柳的頭發(fā)已經(jīng)變回了白色，信天翁看他白衣白發(fā)、容顏俊美，想起了大荒內(nèi)一個很有名的妖，面色劇變，立即躲到搭檔的身后，卻又好像不能相信，探出個腦袋，遲疑地問：“相柳，九命相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相柳顯然沒把信天翁妖放在眼里，根本懶得掃她一眼，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身邊的男子，讓鬼方氏的人松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信天翁妖又震驚地對小夭說：“你莫非是那——？”想說卻不敢說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卻不知道相柳要干嘛，卻也不能丟下同伴逃跑，凝視著相柳，如兩只對峙的野獸，看似一動不動，實際都在等待對方的破綻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柳和少年快速地過了幾招，不過一瞬，已經(jīng)分開，只不過少年胸膛劇烈起伏，目光冰冷駭人，相柳卻很閑適，根本沒用力，只微笑著說：“小夭，你可還認得這只小野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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