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最后還是自己說了答案：“因為世人對妖怪人人喊打，因為我一開始說你是個魔頭，你一次次想嚇跑我，一次次試探我能不能接受你。說白了，你當(dāng)時就是想要嚇唬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相柳自嘲地笑了笑，沒有否認(rèn)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承認(rèn)防風(fēng)邶是你，是因為你當(dāng)時覺得我們立場對立，想要讓一個自由自在的防風(fēng)邶陪著我。你問我我希望你是誰，是因為你希望我在意你?！毙∝部粗嗔难劬?，擲地有聲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柳就這么看著小夭，她總是能看破他的心思，清朗的笑聲從他喉嚨里發(fā)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眉眼間染上愉悅，他沒有再壓制蠱蟲，小夭自然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熾熱的感情和喜悅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柳手撫上小夭的臉，逐漸靠近，兩個人毫無前兆地吻到了一塊，和上次在軍營里還算有點理由，但是這次，只有情動。

        很久以后，兩人才若無其事地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把頭發(fā)顏色變回去嗎？”小夭拉著相柳的發(fā)絲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顏色是用藥草染的，不是用靈力變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小夭好奇：“為什么堅持這么麻煩的方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次怕出錯，是染的，之后習(xí)慣了而已。不太忙就這么做。”相柳歪頭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夭看著夜空中繁星璀璨，想著相柳也曾笨拙緊張過，不禁笑了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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