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抬手，把小夭臉上的濕發(fā)都撥到了腦后，捧著她的頭，仔仔細細地看著她的臉，眼神閃過滿意，勾唇問：“這就是你的真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很會騙人?！毕嗔卣f，卻像是自嘲的苦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夭坦坦蕩蕩地說：“這不算騙，我曾經(jīng)是真只想做玟小六的。而且我沒說謊，你以后就明白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皓翎王姬？”相柳冷笑，“難怪那日你死也要救玱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夭沉默。這事根本就沒法說得清，如今自己也沒有多少進展，也解決不掉問題，況且自己還要護送玱玹回西炎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柳看著沉默的小夭，手好似無意地搭在她肩上，手指輕掃著她的脖頸，循循善誘地說：“你說過的話里還有哪些是假的？不如今日一次坦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夭感覺自己明明在水面上，可竟然覺得自己好像又沉在了水底，胸口憋悶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遲早都會全部和你說的，但不是現(xiàn)在。”小夭直視相柳的眼睛，毫無懼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無形之中的壓力消失了，相柳松開她，只站在她面前，面無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生氣了?！毙×鶉@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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