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不信天下沒有能毒倒他的毒藥,等我配出毒藥的那天,他怎么也得還我?guī)资拮印?br>
小六的語氣滿是自負,拋開一些東西,他可不怕事。
麻子和串子一直想套十七的話,可這一年多,他們連自己身上有幾顆痣都交代干凈了,對十七卻一無所知。小六很清楚十七不屬于清水鎮(zhèn)。
兩人決定在山中休息一日,結(jié)果第二天收拾藥草時,竟然發(fā)現(xiàn)有兩株植楮草,小六問十七:“這是你采的?”十七點頭。
很好,麻子和串子的媳婦錢有了。
小六為相柳做藥總是留一分退路,比如毒藥是很毒,絕對滿足他的刁鉆要求,可或有特別顏色,或有特殊氣味,總而言之,都不可能拿去毒殺那些大人物。
小六本以為時間長了,相柳會找他麻煩,可相柳對毒藥的色香味沒有任何要求,只要毒性達到他的要求,他全部接收。
小六推測相柳因為體質(zhì)特殊,所以功法是以毒修煉,他制作的毒藥應該都成了補藥。既然是補藥,那就無妨了。
一年后,老木為麻子和春桃舉行了簡單熱鬧的婚禮。老木迎來送往,小六難得空閑,在廚房掌勺。
串子突然沖過來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:“有……有貴客?!蓖现庾摺?br>
相柳一襲白衣,依舊戴著銀白面具,站在回春堂門口,長身玉立,纖塵不染,干凈得讓所有人都想去洗澡。老木甚至不好意思接他的賀禮,雙手使勁地在衣服上擦著,生怕一點汗就臟了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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