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呀,不然還有誰?”
身旁傳來「安室透」愉快的輕笑聲,年輕氣盛的高中生終究是沒忍住情緒,幽怨又委屈地問道:“那為什么我還在讀小學一年級?!”
回應他的是兩人同時響起的笑聲,過于歡快的笑聲持續(xù)了足有半分鐘,直到工藤新一快要忍不住跳起來,「安室透」才稍作收斂,聲音仍舊帶著笑意:“她本來是要拜托我今晚回來時,將解藥帶給你的。”
男孩不那么相信地抬起眼:“……真的嗎?”
“當然,她對你的事一直很在意。只是之前一段時間她很忙,還生病臥床了幾天,雖然已經恢復,但她的身體情況還是不適宜長途旅行?!?br>
聽著后輩幫自己說話的聲音,電話那邊的名櫻千早反應了一下,接著小聲抽了口氣:“我還是沒能習慣透君你對我這么友好……嗯?志保你來啦?明美也來啦?抱歉、這次我是真的懷孕了,已經有三個半月?;榧喥鋵嵰呀浫幌铝?,哥哥找人幫我做了調整?!?br>
后邊那幾句顯然是對剛去到她身旁的人說的,工藤新一現(xiàn)在知道她不出遠門的理由了。
不過他最擔心的事還沒有解決——
“千早姐姐,我早上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郵箱里發(fā)現(xiàn)一封給叔叔的挑戰(zhàn)書,是犯罪預告。對方說要在正午十二點殺一個人,地點就在千早姐姐舉辦婚禮儀式的酒店!”
名櫻千早了然地應了一聲:“原來如此,所以你才會跟透君在一起啊?!?br>
工藤新一下意識皺起了眉頭,雖然他知道對方的客人大多都是警察,根本無需緊張,可對方過于平淡的反應還是出乎他的意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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