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幾分鐘之后,雙手都被銬在固定座椅上的賓加醒來了。
男人并沒有臥底身份已經(jīng)暴露的自覺,或是仍然在故作鎮(zhèn)定地表演,他強忍著身體的痛處、抬頭望向?qū)⑺蚧璧呐?,看著頗有些楚楚可憐。
“我犯了什么罪?你們?yōu)槭裁匆ノ??日本警察就是這么濫用暴力的嗎?”
“是啊,”名櫻千早一本正經(jīng)地點點頭,“這不過是禮尚往來而已,要恨就恨你的同伴們吧——至于抓你的理由,那當然是因為,你和琴酒或庫拉索不同。即便你意外死亡的消息傳出來,也不會有人覺得特別奇怪?!?br>
聽到琴酒和庫拉索的名字,男人不再掩飾,表情驟變,看著是很想當場把她大卸八塊:“你是誰?”
“誒?我是誰?你不知道我嗎?”名櫻千早歪著頭、俏皮地眨了眨眼睛,“我是「阿斯蒂」,這么說應(yīng)該可以吧——既然「阿斯蒂」取代了我,那我自稱是她,于情于理都合適吧?!?br>
這一次她給自己準備的身份是「真正的名櫻千早」,這是為了萬一賓加中途被劫走、回到組織,向組織報告情況時,她將自己完全撇清的防患準備。
接著她又夸了幾句琴酒,從他秀美順滑的長發(fā)、深潭般碧綠的眼瞳、纖細的腰、修長的腿,一直夸到了優(yōu)秀的行動力、下殺手的果決、聞叛徒的精準、以及僅次于赤井秀一的狙擊能力。
當然最后一點存疑,她自認為自己的狙擊能力也不差,只是沒跟琴酒正面對抗過,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落于下風(fēng)。
而這話果然觸動了對面男人敏感的內(nèi)心,對方發(fā)表了一連串要將琴酒扳倒踩在腳下、甚至抓住機會殺掉他的異想天開發(fā)言——這確實是個很有「好勝心」的組織成員,甚至讓她咽下了準備接著夸庫拉索的話,就已經(jīng)收集到足夠的聲音樣本。
即便之后在她低下頭操作電腦,確認對方手機里恢復(fù)的數(shù)據(jù)的時間里,沒有得到她這個敵人認同的男人仍在試著表達自己:“你在做什么——為什么你突然不說話了?”
“你以為、為什么我要跟你說那些話?”名櫻千早抬頭看了他一眼,滿臉都寫著「你好無知好可憐」,“因為我必須要知道你的聲音是什么樣、情緒對音色有什么影響,才能更加順利地扮演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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