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這么說,最關心我的人,難道不是跡部君你嗎?”名櫻千早歪著頭,開口調侃道,“我有那么重要嗎?”
她此刻的心情……應該怎么描述才好?
“啊?!臂E部景吾應聲道,望向她的目光無比認真,看不出一絲玩笑的味道,“是啊,你很重要?!?br>
“……!”
“怎么?露出那種不華麗的表情,就那么不敢相信嗎?”
不,與其說是不敢相信……
“怎么會,只是沒想到跡部君會這么坦率?!彼钗艘豢跉馕⑿ζ饋?,向他展示起左手那枚訂婚戒指,“而且,謝謝你,這下我找到向未婚夫炫耀的談資了?!?br>
不如說是太過驚喜。
像是那種在深冬的雪山里長途跋涉許久,終于看見休憩用的小木屋,推開門時、爐火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的感覺。
“嘖、名櫻你還真是——”
“是怎么樣?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?”
幾分鐘后,名櫻千早目送并未進入葬禮會場的跡部景吾乘車離開,半晌才扯動唇角,又輕聲吐出一句“謝謝”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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