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?”諸伏景光露出苦笑。
名櫻千早離開之前,他一直都關(guān)注著她的舉動,雖然有些背身的動作看不到,但并沒見她去過路由器附近。直到剛才為止,他都在暗自慶幸,如果只是空手破解設(shè)備密碼這種程度的難題,她不在的十個小時應該足夠……
但她竟然硬核給家里斷了網(wǎng)。
雖然路由器看似還擺在那里,完好無損地閃著小燈,但與之相連的網(wǎng)線,卻在貼墻固定著、靠近門口的位置,被.干脆利落一刀截斷。
確切地說是兩刀,她直接取走了中間一段。
把固定的線拆下補足長度、再重新接上,并非不可能,但想要用過之后再恢復原狀,且不被她發(fā)現(xiàn),那難度確實有些大。
……算了。
他沒準備、也沒有必要現(xiàn)在跟壞女人撕破臉,他要在這段時間暫時扮演乖巧無害的避難者,更多的看清壞女人的真面目,找到她所有的秘密與真正的弱點。
但是與此同時……她應該會用他的安危來威脅zero吧?就像用zero來威脅他一樣。
然而名櫻千早還真沒這么想。
去往縣警本部的一路,她都在一邊給榊悠真的號碼打不可能有人接聽的電話,一邊考慮怎么把消息正常告知降谷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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