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……
“前輩,剛才的事,可以繼續(xù)做下去嗎?”名櫻千早歪著頭,開口要求道,同時解開了領(lǐng)口兩顆紐扣,“不要那么溫柔——不如說粗暴一點更好,我開始想念前輩曾經(jīng)給予我的疼痛了?!?br>
她都已經(jīng)沮喪成這樣了,就算稍微放縱一點,也不會有人有怨言吧。
談話方向變化得有些突然,諸伏高明下意識反問:“可以嗎?”
她則再度反問:“不行嗎?”
倒不是不行,只是……也好,如果是她的愿望的話,他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。
“原來如此,我明白了?!?br>
名櫻千早跪在柔軟的地毯上,額頭枕著手臂、整張臉都埋在枕頭里,輕輕咬著嘴唇。
不久之前,她也是這樣被諸伏景光按住、跪趴在床邊——只不過性質(zhì)完全不同。
是如往常一樣的溫柔的展開。
而身后的人竟然還在擔(dān)心那樣溫柔的動作會牽扯到她的傷口:“如果痛的話——”
“嗚……都說了更粗暴一點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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