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之前信誓旦旦地說著要回來保護前輩……”
卻在本應(yīng)取勝的戰(zhàn)斗中落得這么狼狽。
這是自從那年在西西里島敗于云雀恭彌之后,名櫻千早第一次在對戰(zhàn)中敗北。
簡直是奇恥大辱。
名櫻千早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走去路旁撿剛才被打飛的槍,塞回槍套以后又去拿手銬,卻因為手上沾滿的血打滑沒能拿穩(wěn),不小心掉在了地上。
“……像什么樣子啊?!彼吐曌猿暗?。
明明只是肩上一點根本不致命的傷,對身體的控制力卻像是悲劇電影到了大結(jié)局,進度條還剩幾分鐘、她的生命就還剩幾分鐘。
她咬著嘴唇、正想彎腰去撿手銬,卻有人先一步幫她撿了起來,還順手扔給了身后的人:“小陣平,犯人就拜托你了?!闭f完又立刻將目光放回她身上,緊盯著她左手還未干涸的紅色,整個人都緊張起來,“小櫻,你受傷了嗎?”
是萩原研二,在被名櫻千早甩下之后,他在下樓時、又幫好友想了個停止液體炸.彈的辦法,接著便一路狂奔著來找她。原本遠遠地看見她站著、敵人倒著,他還松了口氣,走近看才注意到她整個人都在打顫。
不僅如此,還受了傷,血可能到現(xiàn)在也沒止住。
“是舊傷,沒事的。”名櫻千早搖了搖頭,隨手把血蹭在了襯衣上——她今天穿了一身黑,傷在哪里并不容易看出來,“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?!?br>
她該走了,傍晚她約了榊悠真的律師談遺產(chǎn)事宜,在那之前她還要想辦法處理一下傷口。
如果不是因為出血弄得哪里都是、太過麻煩,她甚至連傷也不想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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