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局部就行,沒有麻醉的話,給我條毛巾咬著也可以?!?br>
“我可不舍得那么對女孩子,”說著麻醉的針頭便刺了進去,“當年阿綱蹭破點皮可就疼得大呼小叫的?!?br>
名櫻千早輕笑一聲:“也就是當年吧,現(xiàn)在師兄要是受傷,那幾位不得把整個意大利翻過來?”
“你知道了?”夏馬爾揚了揚眉毛,“阿綱當年還再三叮囑我不要說漏嘴,怕你會踏進他那邊的世界,結(jié)果他自己坦白了?”
“到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隱瞞我的必要嗎?我又不再是未成年高中生了,上次他還說,如果我在這邊混不下去,可以去投奔他。作為里包恩老師的學(xué)生去他手底下工作,待遇一定不會差,怎么想都感覺條件挺誘人的?!?br>
夏馬爾配合著笑了笑,卻沒覺得她表現(xiàn)出哪怕一絲感覺那個邀請誘人的情緒。
“說起來,我們的聊天內(nèi)容讓那小子聽著可以嗎?”他突然問道,“不想讓他聽見的話,我可以讓他睡到手術(shù)結(jié)束?!?br>
“嗯?沒問題啊,聽著唄,我快要跟他哥哥結(jié)婚了,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,彼此之間沒有秘密?!?br>
諸伏景光額角一跳。
夏馬爾點點頭:“原來如此,我就說你背上這些痕跡有夠激烈的,還沒痊愈就疊了下一層,肯定是在熱戀中——弟弟,進來再帶上門,當然你不想旁聽的話,就在外邊把門關(guān)上?!?br>
雖然并不想認下「弟弟」這個稱呼,諸伏景光還是冷著臉進入房間關(guān)了門。畢竟他對兩個人的對話內(nèi)容非常感興趣,無論是她好像在意大利地位頗高的「師兄阿綱」,還是她「熱戀中」的對象、他哥哥諸伏高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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