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足有兩分鐘,名櫻千早才強撐著開口,試圖轉(zhuǎn)移注意力以平息內(nèi)心的躁動:“前輩不想知道昨晚我回到家之前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
對方卻直接把問題拋了回來:“千早愿意告訴我嗎?”
“是閨蜜犯了點錯,被懲罰之前正好讓我碰上了。”她撇了撇嘴,只覺得溫度又升上去不少,“我一開始不知道那種藥的效果,好在沒有留下不好的回憶?!?br>
她的本意是隱晦地表達自己并沒有后悔夜里發(fā)生的事,對方聽完卻忽然目光一凜:“是嗎?”
“……?”
“那些口紅的痕跡——”
“前輩!前輩你過來坐!我們來談談我手邊這件案子吧!”
……唉。
但她確實沒留下不好的回憶,跟貝爾摩德那樣的大美女貼貼她沒那么抗拒,她可是做好了心理準備、真有必要的時候跟琴酒上床都可以——換成貝爾摩德壓力只會更小。
但是……是諸伏高明真是太好了。
她很高興。
名櫻千早往椅子里縮了縮,輕輕放開自己的襯衣,又伸手去扯剛在她身旁坐下的人的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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