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零自然地應(yīng)了一聲:“這么說來,確實如此。風(fēng)見有件事想要拜托你,才想辦法把你借調(diào)過來。”
“誒——”名櫻千早危險地拖長了音,“他對我的事知道多少?”
降谷零悠然莞爾,張口就來:“「我的戀人」,僅此而已。”
嗚哇,她這個后輩還真是越來越會折磨自己了——名櫻千早在心里咋舌,臉上卻是一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谋砬椋骸霸瓉砣绱?,怪不得他對于我來你家完全不驚訝。我餓了,我們開飯吧?!?br>
盡早吃完飯,她也好盡早為極有可能還躲在陽臺的那位創(chuàng)造逃離的機(jī)會,她可不想把人餓到。
“要喝點什么嗎?”
名櫻千早擺手:“水就可以,晚一點我們可以久違地喝點酒,家里還有波本嗎?”
“當(dāng)然?!钡鸢l(fā)的男人端起兩份飯,側(cè)過頭望著她微笑,語氣滿是暗示的意味,“可以混合阿斯蒂一起喝?!?br>
作為曾在降谷零面前裝醉過不下十次、并輕易就能理解到對方期待的不是「調(diào)酒」而是用混合酒把快速她放倒的資深演員,名櫻千早單純無辜毫無戒心地點點頭:“我很期待。”
期待著看看闊別近一年,她可愛的后輩會在她「醉酒」后做點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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