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與他想象中不同,因為他最后的問題而到達(dá)臨界值、不知是就此棄療擺爛還是放棄思考的名櫻千早并沒有退縮逃避,她強(qiáng)撐著、用對方可以聽見程度的最小嗓音、以及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和語氣,揪著衣角率直地給出了不加掩飾的答案。
“只是,因為前輩、前輩的觸碰,有一點……情難自禁……”
就……非??蓯?。
“對不起、千早不應(yīng)該……明明是工作時間……”
她看起來真的要哭了。
現(xiàn)在的千早,是真正的「千早」嗎?
諸伏高明彎了唇角。
當(dāng)然是——而且是只會在他面前展露的、希望他能看到的樣子。
“不需要那么懊惱。”他彎下腰,湊近被她自己咬得幾乎留下痕跡的唇瓣,“失禮的人是我……可以嗎?”
作者有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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