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犯人手中的刀刃并不指向她的脖子,而是指著她的臉。
這種程度的敵人她一定輕易就能應(yīng)付——諸伏景光愣了一下放下平板,接著深深地嘆了口氣。
明明想著要讓她遠(yuǎn)離自己哥哥,他怎么反倒開始擔(dān)心她了?
另一邊,又一次被劫持的名櫻千早在同時、同樣深深地嘆了口氣。
她在指著她的臉的刀刃上看見了已然干涸的血跡,顯然這不是初次作案的兇器,正挾持著她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他們想要引出的犯人,這倒是不枉她保護似的推開諸伏高明、故意被挾持。
不過這次反擊的時候她還是得小心點,她可不想在臉上留下痕跡。
“之前的案件也是你做的嗎?”人群的真空帶中,名櫻千早冷靜開口。
身后的男人愣了一下,并未意識到案件跨縣、新聞里并未將兩起案件合并報道,反而自滿地承認(rèn)道:“沒錯,就是我給了那兩個女人懲罰——”
既然他已經(jīng)承認(rèn)犯罪,名櫻千早也懶得聽他繼續(xù)說,應(yīng)了一聲“原來如此”,便伸手扣住了男人握刀的手腕,猛地用力一扭,便疼得對方松開了手,“不好意思,我是練過的。”
刀刃落地、危機解除,早已潛伏在人群中的警察同僚們頓時一擁而上。
而脫離桎梏的人質(zhì)迅速穿過包圍圈小跑幾步,便撞進了一直守在近處的諸伏高明懷里。
她可沒準(zhǔn)備在電視上暴露自己的刑警身份,就算她不是需要保密的公安警察,身份暴露以后行動起來也會有麻煩,還容易被討厭警察的人盯上——她的前輩也明白這一點,很快摟著她的肩膀穿過人群,向停車場的方向移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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