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迷蒙地睜開眼睛,嚶嚀了一聲,聲音有些嘶?。骸靶履甑娜粘??!?br>
隔著厚重的云層冒頭的一點太陽邊緣,說不上是多美的景致,但足夠她未來記上很多年。
背著她的人立刻動作一頓:“千早,你——”
“我不會死的。”她環(huán)著他脖頸的手撫上自己的嘴唇,先前些微腫脹的感覺已經(jīng)完全消退,大概也沒在心底之外的任何地方留下痕跡,“前輩,你不知道,我之前夢見你來找我,結(jié)果你真的來找我了?!?br>
“夢?”諸伏高明微微側(cè)過頭,但因為角度,并沒有看到她的臉,“那個是——”
“但我不能告訴前輩夢的內(nèi)容……反正只是夢而已嘛,真正的我不應該是那個樣子?!彼÷暢榱顺楸亲樱又晕蚁訔壦频膯柩柿艘宦?,“可惡,但千早還是很高興,跟見到真正的前輩一樣高興?!?br>
這樣就好,停在這里就好,她不能讓他的處境變得更危險,他不應該承擔那些……他一定能聽懂她的拒絕,也一定會配合她,就像他從不對她的生活習慣有所指點。
“是這樣嗎……”混混沌沌地再次失去意識之前,她聽見身前的人說,話音穿過風雪,徑直闖進她的心間,“「枕邊夢去心亦去,醒后夢還心不還」?!?br>
……如果可以,她也想要永遠在夢中啊。
再次醒來是在醫(yī)院,手背上有輸過液的痕跡,她的不適感已經(jīng)完全消退,甚至可以自己坐起身、不太困難地去拿放在床頭的瓶裝水——可惜沒擰開。
目睹她無視自己全程獨自操作的榊悠真無語地從她手里拿回塑料瓶,換上了一旁加熱過的溫水:“你倒是使喚我一下啊?!?br>
名櫻千早喝了兩口水才問:“今天幾號了?”
“二號,昨天你們本部長打電話通知我,說你在雪山遇險但已經(jīng)得救,身體并無大礙,我忙完手邊的工作就趕過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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