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靠在路邊停下,名櫻千早向他擺了擺手,拎著包靈巧地跳下車:“那是工作,你帶我進會場,我?guī)湍銚跫恿系木?,這算兩清。和服另算?!?br>
說完她就一溜煙跑向了十字路口的斑馬線,等確認跡部家的車已經(jīng)開走后,她才調轉方向,向著先前看見的白色馬自達方向跑去。
車里熄著燈,淡金發(fā)的男人隱沒在黑暗里。車門卻沒鎖,名櫻千早習以為常地坐進副駕駛座,開燈放包,開口時聲音帶點撒嬌的甜膩:“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?!?br>
男人把視線移向她,話音里聽不出情緒:“為什么要報警?”
降谷零其實就是隨口一問,他知道這女人經(jīng)常不按常理出牌,先前他在聽好友說明情況時,就把她報警列為了其中一種可能性。
但聽到這個問題后,身旁的女人神色一變,滿臉不可思議地望著他,瞳孔中的震驚幾乎要具現(xiàn)化,仿佛他說了多么離譜、多么違反常理的話。
“我在房間里被襲擊了,對方手里拿著槍,還在床上撕壞了我的衣服,我有什么理由不報警?”
這話好像每句都是真的,但怎么聽起來這么奇怪呢?
“我必須讓他知道我是敢于拿起法律武器維護自身權益的勇敢女性,再說我又沒提什么過分的要求,也沒讓他支付精神損失費,我只想要回那件被損壞和服的三百萬,三百萬很多嗎?”
“波本!波本你變了!你竟然為了別的男人來指責我!明明我才是受害者!”
“你說!你是不是想換主人改做他的貓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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