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越說越離譜,跡部景吾干脆趕人道:“還不回車上去嗎?你那位刑警前輩可是一直在看著你——”
話音還未落,名櫻千早已然回頭望了過去,并如愿和沒有來得及收回目光的諸伏高明對上視線。
果然還是在意的吧……她重新轉過頭來,心情大好地跟跡部景吾說了聲謝謝,便連蹦帶跳地跑回車上,像極了剛上完暑假前最后一天課、且沒有暑假作業(yè)的小學生。
紙袋里是兩件襯衣,也準備了諸伏高明的一份,他沒有選擇替換,而是將車里的空間全部留給不知為何滿臉都寫著高興的后輩,向前不久發(fā)現(xiàn)遺體的方向、也就是跡部景吾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“我從未見過她露出那種表情?!币琅f站在陽光下的跡部財團唯一繼承人感慨似的開口道,“只是發(fā)現(xiàn)你在看著她就那么高興,真是不華麗?!?br>
雖然這么說著,他的表情卻沒有絲毫不滿,反而是有些高興的樣子。
如果名櫻千早在場,她同樣會驚訝地感嘆那個跡部景吾竟然會用「僕」進行自稱,他們認識一整年,他都從未那樣對她自稱過。
而聽到這句話的諸伏高明卻只是背對著自己的車、也背對著名櫻千早,緩緩搖頭:“時不至,不可強生也?!?br>
回應他的,是同樣博學多識的跡部家少爺帶著淡淡嘲諷的告誡:“呵、得時無怠,時不再來?!?br>
名櫻千早換好衣服跑過去的時候,兩個男人之間的氣氛已然變得相當融洽,讓她一時有些不適應,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多余,開始后悔剛才花時間打理了頭發(fā),好像錯過了很有趣的內(nèi)容——剛才的袋子里放有毛巾和梳子,她估計這可能是比跡部更貼心的忍足侑士塞進來的。
襯衣自然不是她的尺碼,也不是跡部或忍足的,大概是從哪個身材稍小的同伴那里借來的,不過胸圍倒是正合適,她將下擺盡量整齊地塞進褲子,看起來也不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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