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抬頭,繼續(xù)說了下去:“結婚當天失去妻子是種怎樣的心情,我完全不想去考慮,這樣會不會太冷漠?”她茫然地歪了歪頭,“我稍微轉變站位和思考的方式,也可以試著跟死者的親屬共情,諸伏前輩會覺得那樣更好嗎?”
“如果是詢問我對名櫻警部心態(tài)的看法,”他緩緩開口,“我認為現在這樣就好?!?br>
呼吸一滯,名櫻千早小心地咽了下口水,終于抬起頭,伴隨著電梯到達樓層發(fā)出的提示音,試探著問道:“現在的我是什么樣子?”
如果他再說「優(yōu)秀」她就要鬧了。
諸伏高明邁開腿踏入電梯,幫她按著開門的按鈕,直到她進入后按下樓層、電梯門完全閉攏,才終于回答:“—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。”
……這還不是變著法說她優(yōu)秀嗎!
“真是的……我比諸伏前輩還差得遠。”
不過,會說這句話,他像是還在以老師自居,又或者……是確認了她就是過去他所教導過的那個「名櫻千早」。
直到兩小時后目送繪美的丈夫離開本部,名櫻千早才恍然發(fā)覺,平時極度抗拒與情緒激烈不受控的對象相處的自己,今天的耐心程度簡直超乎想象。
中途男人講述過去與妻子的回憶時一度瀕臨崩潰,她沒有去想象那些美好的場景,如果這些對話只以文字形式存在于腦海之中,就很難帶動情緒——實際上大多數時候她的情緒都沒有起伏,以前只有榊悠真和降谷零兩個人能讓她稍微有點真實感,現在又加上了諸伏高明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諸伏高明就在身旁,她聽著繪美丈夫的話,忽然走神想了一下,如果是諸伏高明的尸體躺在自己面前,她會是什么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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