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妖力被榨干才這般虛弱的雀雀翻了個白眼,心里將罪妖錄罵得狗血淋頭。
玉蘭衡本不想浪費時間,正要拒絕,胳膊被人帶著搖了搖。一低頭,對上那雙翠色眼眸。
晶瑩的水霧籠罩著雙眸,孔銜枝本就長相昳麗,此刻較之前的風流反而多了一絲弱不禁風的感覺。
這樣漂亮的雀鳥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,只祈求一會兒安穩(wěn)睡眠。
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,最后只道:“廢物?!?br>
“是是是?!笨足曋嵲诶哿耍矐械酶{情,“我是小廢物行了吧。好哥哥你行行好,饒了我吧。”
他聲音漸漸低下去,說的又輕又軟,像一把小刷子一樣從人心頭掃過,酥酥麻麻。
“不行了就別說話,省的成了天下第一個因為說話累死的妖。”玉蘭衡有些煩躁,卻主動拽著他進了屋子。
孔銜枝的床很大,大到滾三五個人都沒有任何問題。
他一進屋,便直直撲到床上。抬手打個響指,身上的衣袍便化作柔軟的睡袍,淺淺的綠色,像是春天青草從上泛起的霧。
“啊,舒服。”
臉在軟枕里埋動,孔銜枝想翻身,翻到一半,被右手手腕上的紅繩扯住,一截光滑的手臂無力地懸在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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