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帶你走!”傅珵抓住她的手腕,眼神灼灼,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執(zhí)拗,“你不是也想離開嗎?我?guī)阕?,去一個沒人認(rèn)識我們的地方,”他頓了頓,聲音忽然低了下去,卻更加清晰,“……然后我們結(jié)婚?!?br>
宋安亭聽見前半句還想嗤笑他的天真,可“結(jié)婚”兩個字像帶著魔力,讓她心臟猛地一跳,竟有一瞬間的恍惚失神。
傅珵看著她怔忪的樣子,故意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,眼神卻認(rèn)真得可怕:“宋安亭,我長這么大,第一次對一個nV人這么上心,可我們相處的時間太短了,短到我怕你根本來不及Ai上我,”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“我已經(jīng)拿出這輩子所有的耐心了,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小媽的份上……”
“要不是怎樣?”宋安亭下意識地問。
傅珵直視著她的眼睛,坦白得近乎殘忍:“我早就把你關(guān)起來了,關(guān)在一個只有我能找到的地方,只有我能看見你,只有我能碰你,”他握緊她的手,力道大得幾乎弄疼她,語氣是前所未有的鄭重,“我這輩子只要你一個nV人,你也只能有我一個,我想你以后……改嫁給我,給我生兒育nV?!?br>
這番偏執(zhí)又帶著濃重占有yu的宣告,配上他年輕卻異常認(rèn)真的臉龐,有種荒誕的戲劇感。
宋安亭忍不住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,試圖用玩笑化解這過于沉重的氛圍:“你最近是不是看多了?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?!?br>
傅珵也不爭辯,只是看著她笑,眼底卻藏著深不見底的幽光,他意味深長地g了g嘴角:
“以后……你就知道了。”
罕見的,倆人單獨(dú)相處只是聊了個天。
傅司鳴住院調(diào)養(yǎng)后沒幾天,宋安亭便被叫回了宋家吃晚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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