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這只是一個詞語?!?br>
李亦澄把心頭的顧慮說出來:“你現(xiàn)在、此時此刻表現(xiàn)的很大方,但我怕我一走,你自己在家難過,日后再責備我更關心他、更Ai他,因此再冷漠我、忽略我、和我斷絕來往。”
她強調道:“林清嶼,我也不會一直慣著你的,我不會再為了任何主動離開我的人花費一點心思和時間?!?br>
林清嶼眼神波動,臉上閃過愧疚:“對不起?!?br>
“我不要你跟我說對不起,你真覺得對不起我,就和我去周遂家。”
“那他會不會很無語啊,明明是叫你去的,結果我也臭不要臉地跟過去了?!?br>
“管他怎么想呢?再說,如果他真的發(fā)燒了,還多個人照顧他了,我根本不會照顧病人,也不知道該買什么藥。”
“寶寶,你是學制藥的?!?br>
“學不等于會啊,就算會也不等于會對癥下藥。我學的是制藥,不是治病救人?!?br>
“誰能說得過你???”
就這樣,兄妹倆一同去了周遂家。謹慎起見,在他家小區(qū)附近的藥房買了退燒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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