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。
程夕顏咬著唇,不敢直視封祁曜的眼。她清楚自己說的話刺痛了他,可她無法控制心里的動搖。
封祁曜目光幽深,沉默了許久,才壓著情緒開口。
「程夕顏,你覺得我會容忍任何人挑撥我們的關(guān)系?」
他的聲音低沉,隱隱透著怒火,像是壓抑到極致的風(fēng)暴。
——
程夕顏指尖顫抖,嗓音發(fā)緊:「可我們的婚姻,本來就是契約……」
話音未落,男人驟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迫使她抬起頭。
「契約?」封祁曜目光如刀,「既然你覺得只是契約,為什麼每一次被針對、被陷害,我卻b你還要憤怒?」
他靠得很近,聲音低啞卻帶著壓迫感:「為什麼看到你受傷,我寧愿徹夜不眠守著?程夕顏,你敢說這只是契約?」
——
他的話如同重錘,一下下?lián)舸蛟谒目凇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