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,她還能憑著慣X,像以前一樣躲在屋里,做些繡花之類的手工活計,爹娘或許還存著點觀望的念頭,并未立刻苛責。
可時間久了,那些家里的瑣碎雜事,便一樣樣落在了她尚且稚nEnG的肩膀上,什么做飯洗碗,打掃洗衣,她也漸漸變成了村里尋常人家中最常見的姑娘,手腳勤快,沉默寡言,身上帶著洗不去的煙火和勞碌。
鬧過嗎?也是有的,但倔強的怒意和眼淚已經(jīng)不好使了,爹娘都不吃她這套。護著她的哥哥不在了,父母的要求也愈發(fā)嚴苛,她甚至還要被趕到最害怕的田地里,幫忙收割稻子,毒辣的日頭曬得她頭暈眼花,稻葉劃得她手臂臉頰生疼。
要不是她后來哭吼著鬧了幾回,引來鄰人側(cè)目,爹娘嫌太過丟人,恐怕她的皮膚早就被曬得又黑又糙,雙手布滿老繭。
那樣的話,她覺得自己真的會Si掉的。
但有時,爹娘也會對她格外“開恩”。
家里每個月,總會固定收到一封從鎮(zhèn)上寄來的郵信。
薄薄的信封,陳芊芊不知道里面具T寫了什么,只知道每次這封信到來,兩個大人便會關(guān)起門來,低聲商議一陣,然后拿著信出來時,臉上笑的合不攏嘴。
他們會從信封里取出一小沓折得整整齊齊的毛票,仔細數(shù)過,然后小心收好,里面的信紙,他們往往匆匆掃幾眼,便隨手丟在桌上,或是塞進灶膛引火。
那大概是遠在鎮(zhèn)上的哥哥寄來的吧?陳芊芊模糊猜想。
每當月末或月初這封信寄達之后的兩三天里,她要g的活計就會莫名其妙的少上許多,甚至可以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躲在屋里,享受一段極為難得的喘息時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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