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聽到了，對吧？」遙冷靜地問，她并不驚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不是幻覺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語殘最危險的地方，就是你永遠不知道它是不是你自己?！顾皖^看著手上的燒痕，聲音忽然低了一階?！肝乙苍鴩L試觸碰那朵花。它告訴我我母親根本沒Si，只是被寫進另一段語里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言看了她一眼，沒說什麼。他無法確定她說的是真是假，但這nV孩明顯不是普通人?；蛟S，也不是完整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遙像是感應到了什麼，轉頭望向遠方：「語殘開始聚合了。牠們要回到中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中心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炁殤……真正的炁殤，可能要醒來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夜降臨，語痕浮現(xiàn)

        他們暫時在廢校的一處地下儲藏室避風。夜里，墻壁開始浮現(xiàn)出模糊的語痕——像被雨水溶解的筆跡，又像某種看不見的聲音所刻下的痕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地方以前，是語殘養(yǎng)成地?！惯b嘀咕。

        言望著那墻，忽然心跳加快。他看到墻上的語痕與自己夢里那座圖書館的某一頁重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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