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凝拉緊弦線,顧恒沒有反抗。只是下一刻線卻斷了。
顧恒手上拿著一把小剪刀,頸上一道傷口不深不淺,是剛才把弦線剪斷的同時連皮r0U也一同剪到。
傷口再痛也不及心痛......或者不該說是心痛,而是異常郁悶才對。畢竟自始至終,不過是一廂情愿罷了。
「古琴七弦盡斷,當中少了一弦,難道你覺得我會不知嗎?」
顧恒緊握住他的腕,力度之大,彷佛要把手骨弄斷。
他冷笑道:「咱們來日方長,今後又怎會不見呢?」
顧恒奪過了他手上的銀針和弦線,瞪了謝凝一眼就冷然離開。
謝凝見此卻心有余悸,甚是不安。
他就這麼走了...?
翌日,謝凝近中午時分才醒來。
他一睜眼,便對上了一雙眸sE沉沉的眼睛,男人穿著一身常服,坐在身旁一動不動地看著他,手里正把玩著一個頸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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