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只會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真相?！标惣庞謆近半步，膝蓋幾乎抵住他。一只手撐在聞笙耳邊的墻上，將他困住。另一只手的指背冰涼地蹭過他的下頜線，動作輕佻得像在撫m0一只不聽話的野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你的真相，太臟了。大家碰都不愿碰，又怎麼會信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聞笙強作鎮(zhèn)定：“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？”陳寂在極近處垂下眼，嘴角g起冰冷的弧度，“那你說，我是什麼樣的人？一個需要靠nVe殺小動物來獲取快感的變態(tài)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直白讓聞笙心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難道不是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陳寂又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b起這個，”他的目光像手術(shù)刀一樣劃過聞笙的臉，“我更好奇你。一個躲在暗處偷拍，用照片威脅別人的跟蹤狂……你覺得，人們是會先譴責(zé)我的變態(tài)，還是先好奇你獲取證據(jù)的動機有多麼不堪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聞笙?！彼兴拿?，每個字都像冰雹砸下，“自己陷在泥潭里喘不過氣，所以拼命想抓住點什麼，哪怕是一根更臟的稻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尖滑到聞笙的喉結(jié)處，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，感受著那里急促的脈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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