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。」阿錦點(diǎn)頭。她看著沈清的眼神帶著復(fù)雜：既是責(zé)任，也有共犯的默契。臨時(shí)的地下空間狹小，墻面滲水。幾支蠟燭照出人臉的輪廓，或年輕，或滄桑，一個(gè)聲音低低說：「今晚已有三人被帶走。有人在內(nèi)部被標(biāo)記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人問：「是誰泄漏的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沒人回答，空氣一瞬間凝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聽著，心里一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意識(shí)到，自己不是唯一的「縫隙見證者」。這里還有更多人，只是大多數(shù)連名字都不能留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錦在旁邊坐下，語氣壓得很低：「治安官現(xiàn)在搜查得b以前密。他們知道有什麼東西流出去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沈清垂下視線，指尖緊緊摳著口袋里的錄音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開口承認(rèn)，卻又遲疑。這東西若交出去，等於把命交給別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年長的男子忽然冷冷看向他：「你帶了什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語氣里帶著審訊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心口發(fā)緊。空間里的燭火跳動(dòng)，影子們的眼睛全落在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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