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小諭叮囑他:“要好好上藥知道嗎?”
說著,許小諭又有些抱怨:“要不是這幾天太忙,娘一定要親自盯著你。”
許青墨微怔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許小諭的模樣看上去的確有幾分疲憊,只是因為她是修真者,所以不大明顯。再聯(lián)想到從靈舟上聽到的傳聞,許青墨心中愧疚更濃,他開口:“娘,你不用擔(dān)心我……”
“我自己的孩子不擔(dān)心,難道去擔(dān)心那些破事?”許青墨的話還沒說話,就被許小諭打斷了,許小諭說話一如既往地不客氣。
“……”
許青墨默了默,但許小諭還沒打算放過他,用鮮紅的指尖輕輕戳了戳許青墨的額頭,許小諭沒好氣道:“以后再有什么事,記得傳音給娘,不要自己一個人扛著,知道了嗎?”
許青墨有種奇妙的感覺,這話……似曾相識,他之前似乎也同謝驚雪說過類似的話,許青墨低頭看了看充當(dāng)自己圍脖的小狐貍,似乎察覺到了許青墨的目光,小狐貍抬起濕漉漉的黑色眼睛。
這幾天謝驚雪格外黏著許青墨,黏到許青墨有時候都覺得謝驚雪被人調(diào)包了。
“聽見了嗎?”見許青墨久久沒有反應(yīng),許小諭瞇眼,加重了語氣。
許青墨這才回過神來,在許小諭的眼神脅迫下,他只能乖乖點了點頭:“知道了,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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